2019年上半年,中国的零售总额为27659亿美元,首次超越美国同期的零售总额26998亿美元,这意味着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消费品市场;
2018年,中国的对外贸易进出口总值为4.62万亿美元,增长12.6%,超越美国的4.21万亿美元,成为全球经济重要的一环;
而在2011年,中国工业生产总值就超越美国,成为全球第一大工业国。
蛇口工业园是中国工业史上一次伟大的创举,1988年在蛇口工业园工作的妹子工资换算成现在都是妥妥的金领,1992年就职于蛇口工业园的凯达玩具女工人均工资1000元,而当时上海人均工资是356块。
1978年,各省工业生产总值排名,上海拔得头筹,辽宁、江苏、山东、四川位列前五,彼时重庆还属于四川。2020年末各省规模以上工业营业收入前五为广东、江苏、山东、浙江、福建,沿海五省牢牢占据前五。
新中国的工业建设从建国初期就被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时至今日,工业依然是整个中国经济的基础,但我们却更多把舆论聚焦在更加有话题性的互联网、新消费上。国家因何而崛起,强大的工业是毋庸置疑的强力基础。我们希望从时间、区域的碎片中寻找那些进击的中国工厂。
上周,我去参观了山东泰安羊流镇的一家起重机企业,名叫龙辉起重。很难想象这样一家蜗居在距离省会济南还有130多公里的小镇上的中国工厂,生产的却是一些助力火箭上天、高铁上轨的起重机械。
上世纪60年代,炼钢的生铁坨子要靠人力打碎成小块,才能进炉熔炼。羊流人凭着一身好力气,抡着大锤在各地的钢铁厂里挥汗如雨。因为每天都要操作起重机搬运铁块,他们慢慢熟悉了每台起重机的型号和功能,也学会了如何更换零部件、维修损坏的机器。
伴随着80年代乡镇工业的兴起,羊流人陆续回乡创业,起重机械产业开始在这里落地生根。到了2021年,镇上已经有200多家起重机相关企业,成了远近闻名的“起重机之乡”。
(供铁路使用的起重机)
在这个经常因为货车的进出而发生严重堵车的小镇上,作为家族企业二代的和大龙和他的龙辉起重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厂子不是最大的,工人不是最多的,产值也不是最高的。
但这里有几个之最:工人人均产出100万,区域内最高,相应地工人收入也很有竞争力;工厂单位面积产值区域最高,是周边的3-4倍;2017年之后年环比增长30%,在起重机行业也是一个很高的幅度。
我试图了解这个自称是“学渣”的工厂二代和他的管理方法论,和大龙给出的答案是数字化。
几年前,作为总经理和大龙遇到了管理上的问题。他发现,当工人人数超过两百人以后,每个人的微小损耗,在数量上会成百倍的累积,消耗企业的利润。而工人的生产积极性降低一点点,原材料浪费一点点,这些都是很难察觉和管控的。
和大龙敏锐地意识到数字化是打破生产效率瓶颈的重点,他几乎用遍了市面上大大小小的几十上百款企业管理软件。中小制造业企业在寻求数字化转型过程中,普遍会遇到以下的几大难题。
成本过高:传统ERP软件的开发成本,动辄几十上百万元,后续还需要持续的投入来进行系统维护。对于低毛利的制造业企业,无力承受高昂的软件开发成本。
匹配度低:ERP软件系统必须按照标准化的流程,而制造业企业的财务系统大多难以与其匹配。
可配置度低:不同的行业特性、生产模式有不同的需求,传统ERP软件难以满足企业个性化、碎片化的需求。
缺乏专业人才:传统制造业企业缺乏信息化人才,乡镇企业工人的素质、学历水平相对较低,数字化系统的培训成本高,后续推动执行的阻力也很大。
在顶着“烧钱”的压力试遍了各种软件后,2017年和大龙遇到了钉钉,钉钉几乎是为传统制造业企业的数字化转型量身定制了解决方案。
首先是价格。钉钉的基础功能是免费的,钉钉生态内的第三方的应用是收费的,比如和大龙用来低代码开发的简道云,一年花2万元的年费,对于他来说完全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其次是钉钉开放的生态系统满足了不同行业和不同企业碎片化、个性化需求。和大龙通过简道云自行搭建了300多个低代码应用,用基础的数据搭建起流程,还能保持灵活性,随时组合、随时拆散。
(生产车间内数字大屏)
比如在疫情期间口罩很稀缺,为了防止没有节制的领用造成浪费,和大龙就在钉钉上搭了一个领口罩的低代码应用,只用了半个小时时间。生产恢复常态后,口罩不再是一个稀缺物品,那个小应用也渐渐废弃,用他的话说,就是“随开随用,弃之也不可惜”。
最后是移动应用操作起来非常简单便利,工人只需打开钉钉轻轻一点就能完成当下节点的操作,软件的学习成本几乎为零。
“现代管理学之父”彼得德鲁克说过,“员工的工作是否有成效,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被管理的方式。”
和大龙在用了钉钉智能薪酬以后,真正感受到了这一点。
制造业工人对薪资非常敏感,几块钱的差错也不会放过。过去用Excel表格统计薪酬的时候经常出错,而且溯源纠错非常麻烦。经常出现的状况是,工人直接找到他说要加薪,但对于这个人过去一年是否加过薪,他的工作情况、年限,总经理往往是不掌握的,或者查起来非常费时费力。
用了钉钉的智能薪酬以后,和大龙有能力把薪酬维度定的非常细,涉及到基本工资、绩效奖金、出差日薪、转正补助、工作年限补助、考勤惩罚等等,只要在智能薪酬的后台设定好计算公式,程序会自动计算和发送明细,再也没有工人来核对工资不正确的问题。
当所有的工作流程节点都被记录,所有的数据都可以和薪资挂钩以后,真正实现了“按劳分配,多劳多得”,工人们开始自发地提出各种提升效率的方法,和大龙在和工人商议投票通过后立即执行。数据成为了催人向上的力量,每一份劳动都能在收入上体现。
(龙辉起重的钉钉工作台截图)
和大龙说,“制造业企业的精神面貌,在每一个细微的节点上。鼓励每一次积极的劳作、每一分原材料的节省,惩罚每一点小小的懈怠。每一个可见的数据,销量、生产量、用电量、出勤率等等”,数据用简单透明的力量,把每个工人和“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氛围连结在了一起。
很多时候我们都会思考“英雄和时势哪个促成了对方”,从钉钉的数据来看,我觉得还是时势呼唤了钉钉这样的平台。
疫情期间,因为支撑了数亿学生在家上课,教育成为钉钉上最大的行业。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无数个大大小小的中国工厂串联成的制造业,已经成为钉钉上的第二大行业。
不穷是阿里巴巴的副总裁,他经常去钉钉上的工厂做共创,“制造业在钉钉上的聚集是完全自发的,说明钉钉天然契合这种场景需求。”他说。
在走访了一些企业后,不穷发现很多企业主在使用钉钉后都会提出自己的个性化诉求和某些应用的使用建议。“我们要去考虑个性化需求的问题,所以在整个钉钉产品顶层设计上,我们定位不只是一个协同办公平台,同时也是企业级的应用开发平台。我们力推低代码,本质上就是为了解决个性化需求,让边边角角的创新更容易。”
组织的在线只是数字化的第一步,钉钉更看重业务的数字化。很多企业利用钉钉去做数字工厂,把钉钉应用到生产过程,包括派单、工单管理、制造过程、流水线管理,库存管理,这已经是一家企业业务的核心环节。
另外,在企业的获客和客户管理层面,钉钉帮助企业实现转化、管理、沟通等,在社会化营销场景中,把CRM系统打通。
上下游产业链在钉钉上也实现了打通,七年的发展让钉钉聚集了大量企业用户,尤其是制造业,比如在宁波有做钓鱼竿的产业链,每个环节由各个小作坊完成,钉钉就可以在平台内聚集各个环节链路的企业形成产业聚合,同时再把物流商业打通,实现全链路的数字化。
在这样一个生态内,针对不同产业、不同阶段、不同需求的企业,都能准确的找到自己的解决方案。
中国工业从1~100的过程是一个复杂的进阶过程,这其中包括众多因素,也会有很多类似钉钉一样的平台、工具在协助企业成长。
类似和大龙这样的从家族企业走出来的二代接班人,再到成熟的数字化企业的掌门人,他们都在进阶。
中国或许不需要克努森,但需要更多平台来一起陪伴中国传统制造业,成为进击的中国工厂,代表最原生的中国式管理创新,让进步能随时随地发生。
编辑:卢自在
总编:沈帅波